西方的没落:斯宾格勒精粹 - (EPUB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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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亦称第二次摩洛哥危机,1911年,德国派遣“豹”号炮艇前往西摩洛哥港口阿加迪尔,试图迫使法国把法属刚果地区割让给德国,法国政府在英国政府支持下拒绝了德国的要求,使德国人又一次受挫。(除特别注明外,本书脚注均为译者所加。)
[2]指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时间。
[3]参见卡西勒,《国家的神话》,范进、杨君游、柯锦华译,华夏出版社,2003,第350-354页。
[4]汤因比,《文明经受着考验》,沈辉等译,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第10页。
[5]黑塞,《荒原狼》,赵登荣、倪诚恩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第180页。
[6]Tag von Potsdam,1933年3月21日,纳粹党在波茨坦的卫戍部队教堂里庆祝希特勒和兴登堡之间象征和解的握手。
[7]Papen,1932年6月任德国总理。
[8]参见Detlef Felken, Oswald Spengler, S.226。
[9]参见迪特尔·拉夫,《德意志史》,1987年,第222页。
[10]列宁,《当前的主要任务》,《列宁全集》第27卷,第148页。
[11]参见《现代西方思想文化精要》,汝信主编,吉林人民出版社,1988,第332页。
[12]引自《现代西方思想文化精要》,汝信主编,吉林人民出版社,1988,第4页。
[13]参见Detlef Felken, Oswald Spengler, S.157。
[14]尼采,《快乐的智慧》,王雨译,中国社会出版社,1997,第382节。
[15]参见《列宁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92,第124-125页。
[16]有关西欧中心论者的观点,详见张广智、张广勇,《史学,文化中的文化:文化视野中的西方史学》,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第57-61页。
[17]关于斯氏和丹氏的文化形态学和文化历史类型之间的比较,详见孙芳,《斯宾格勒与他的俄国先驱》,载《国外理论动态》2010年第2期。
[18]T?nnies, Gemeinschaft und Gesellschaft, München 1965,S.246.
[19]同上,S.245。
[20]转引自苏联《文学问题》杂志,1988年第1期,第139页。
[21]原为希腊东海岸的一个狭窄通道,公元前480年,人数很少的希腊军队在此抵抗波斯大军达三天,此次战役作为勇敢面对强敌的战例而载入史册。
[22]Kardinal Fleury(1653-1743),路易十五的首席大臣。
[23]Antonius(公元前82-30),罗马将军。
[24]Oktarian(公元前63-14),罗马帝国第一个皇帝。
[25]Ranke(1795-1886),德国历史学家。
[26]位于今伊朗西北部。
[27]Kyaxares,公元前625-585年。
[28]HeinrichⅠ(约876-936),德意志国王。
[29]Kimmerier,居住在高加索和亚述海以北的古代民族,曾在公元前七世纪进入小亚细亚。
[30]Magyaren,匈牙利人的主体民族,于公元九世纪进入巴尔干半岛。
[31]Alkibiades(约公元前450-404),雅典政治家和军事统帅。
[32]Brutus(公元前85-42),罗马政治家,恺撒的反对者。
[33]康德的错误——一种至今尚未被克服的影响巨大的错误——首先在于他完全机械地把外在的和内在的人和空间以及时间这样多义的,尤其是并非不可以改变的概念联系在一起;其次,在于他以完全错误的方式把几何学和算术跟空间和时间的概念联系在一起,在这里,他本不该谈及几何学和算术,而至少应该提一提数学的数字和编年学的数字之间的更加深刻得多的对立。算术和几何学都是关于空间的运算,在它们的高级领域中,它们不再是可以区分的。时间运算——单纯的人凭感觉就十分清楚地知道时间运算的概念——回答的是“何时”的问题,而不是“什么”和“多少”的问题。——原注
[34]人们不能不感到,跟函数论和理论光学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东西相比,文艺复兴研究或民族大迁徙的历史这两个领域所需的形式上的联想的深度和抽象的能力是多么落后。与物理学家和数学家相比,历史学家一旦收集和整理完他的材料,便转向解释,这是何等的粗心大意。——原注
[35]Themistokles,公元前五世纪雅典政治家。
[36]Hipparch,古希腊天文学家和数学家。
[37]Aristarch,古希腊天文学家。
[38]Perikles,古希腊政治学家。
[39]Der erste Punische Krieg,古罗马称腓尼基人特别是迦太基人为布匿,古罗马和迦太基之间曾发生三次战争,第一次发生在公元前264-241年,第二次发生在公元前218-201年,第三次发生在公元前149-146年。
[40]在很晚的时候,希腊人试图按照埃及人的榜样去制定一种类似于历法或编年学这样的东西,这种想法不但完全过时,而且极其幼稚。奥林匹亚纪元不是类似于基督教的纪元那样的纪元,而是一种后来的纯粹文学的权宜之计,老百姓压根儿不熟悉的东西。老百姓根本不需要一种能帮助他们确定父母和祖父母的经历的计数器,尽管有些学者对历法问题有兴趣。这里,我们所关心的不是历法的好坏,而是它是否流行,全体百姓的生活是否按它进行。但是,在公元前500年之前,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的名单,如同早期的雅典和罗马的执政官的名单一样,都是虚构的。在海外拓殖方面,我们也没有一个真正的日期[参见爱德华·迈耶(Ed.Meyer),《古代史》,第2卷,第442页;伯洛赫(Beloch),《希腊史》,第1卷,第2章,第125节]。伯洛赫在《希腊史》第1卷第1章中写道:“在公元前五世纪之前,希腊人压根儿没有想到过要记下或报告历史事件。”我们手里有一份记载埃利斯(Elis)和赫拉亚(Her?a)之间的条约的铭文,说这个条约从今年起一百年内有效。至于今年是指哪一年,条约根本没有指明。所以,过了一些时候,人们再也不知道这条约到底存在了多久,显然当时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很有可能那些签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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