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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内容:
版权信息
书名:
人,诗意地栖居:超译海德格尔
(免费精选版)
作者:
郜元宝
出版社: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出版时间:
2017年6月
ISBN:
9787569915594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目录
代序:海德格尔进入汉语世界的意义
四 人,诗意地栖居
100.我为什么住在乡下?
101.诗人的天职是还乡
102.必须有思者在先,诗者的话才有人倾听
103.“诗”不等于“文学”
104.“居”与“在”
105.荷尔德林的理解是实质性的
106.诗是真正让我们安居的东西
107.“小心翼翼地说话”于事无补
108.诗之道就是对现实闭上双眼
109.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安居于大地之上
110.诗是一种度测
111.诗是安居的源始形式
112.有诗人,才有本真的安居
113.质朴无华的物颇为固执地躲避着思
114.艺术就是真理自行置入作品
115.艺术家……犹如一条过道
116.艺术作品都离不开各自的世界
117.作品仅仅属于它所敞开的领域
118.作品缔建一个世界
119.作品使大地成为大地
120.大地本质上是自行退隐的
121.诗人不把语词用罄
122.世界和大地的对立是一场斗争
123.作品的存在就在于世界和大地的斗争
124.作品的存在是真理的一种发生方式
125.美是无蔽性真理的一种呈现方式
126.创造的本质取决于作品的本质
127.“保护作品”不等于“审美欣赏”
128.艺术是真理的形成和发生
129.一切艺术本质上都是诗
130.作品的作用系于存在的变化
131.哪里无语言,哪里即无在者的敞开
132.语言……乃源始的诗
133.对艺术品的保护也是诗的
134.艺术是为历史奠基的本源的历史
135.建筑本身就是安居
136.艺术本质上就是本源
137.安居是凡人在大地上的存在方式
138.无家可归是安居的真正困境
139.四重性
140.聚集
141.亲近不在于缩短距离
编译者简介
代序:海德格尔进入汉语世界的意义
海德格尔说:“重要的思想家总是说同一桩事”。所谓“同一桩事情”就是“存在”。1927年《存在与时间》发表以后,他的主要工作就是以是否及怎样谈论“存在”为标准,广泛梳理欧洲西方哲学史,从古希腊哲学家的残篇断简到苏格拉底、柏拉图、歌德、康德、黑格尔、尼采,都要接受“存在”的标尺的衡量,简直成了“存在”的偏执狂。
“在《存在与时间》中,‘存在’就是时间,不是别的东西——由于‘时间’,‘存在’才被显露出来”。何谓“时间”?“我们在这里所思考的时间,是不能透过存在者的变化过程而经验到的”。“时间”不是“存在者的变化过程”,不是自然和人类的“历史”,“时间(存在)”在海德格尔的表述中超越了基于形而上学哲学的“人道主义”世界观,成为高于人的存在而具有神性规定的“天命”和“天道”。哲学其表,神学其里,是海氏全部著述的特点。
大概没有哪一个哲学家像海德格尔那样广泛批评过整个西方哲学史。欧洲西方的哲学来自古希腊,在神所启示的智慧之外另起炉灶,以人的智慧建造通天巨塔。对此,海氏宣布欧洲西方哲学什么也没做,只表现了人的狂妄而已。人狂妄,因他拒绝思考“最值得思考的”即“存在者的存在”,只思考“存在者”。这多么像保罗对人类智慧的批评:“他们将神的真实变为虚谎,去敬拜侍奉受造之物,不敬拜那造物的主”。
所以海德格尔不承认其哲学为哲学,另名之曰“思”。思考“存在者”是哲学,思考“存在”是“思”。这种看似文字游戏的区分是海氏在哲学和神学之间的自我定位。
“思就是在的思——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笛卡尔“我思故我在”被海德格尔扭转为“我在故我思”。但基于“在”的“我思”并非主体论哲学“我在思”或“我的思”,而是强调“我”属“思”,“我”听命于“思”,“思”中之“我”并不“认识”那个“在”,只委身于“思”,由“思”恢复“我”和“在”的关系。同样,由“思”出发的“说”首先也只是对于在的“听”。从“存在”的角度讲,是“倾听‘在’的呼召”;从人的角度讲,是倾听由远而近的“良知的呼声”。“在”不远“人”,而始终显明为人的“良知”。这也很像保罗所说:“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神已经给他们显明。”
海德格尔鼓吹“在的思”,和基督教基本教义要求圣徒在“祷告”中进入神的至爱和至乐,仅一步之遥。他后期在里尔克、荷尔德林等诗作中努力发掘的也就是一种和掩面而去的神性重新相遇所发生的“至乐”。他描写“思”的特性如“虔诚”“顺服”“恭顺”“回忆”“忍耐生老练”,都和《圣经》相通。
我不知道在西方哲学史上有谁像他那样猛烈地攻击人类学和人道主义,又有谁像他那样在一生的哲学事业中始终避免任何伦理学建构的诱惑。倘若没有根深蒂固的神学信念,谁敢如此固执地“非”人道主义和伦理学?
从这个角度理解海氏对于人的存在即“此在”的描述,就不那么困难。他说“此在”的特点就是一面领悟着存在一面存在(生存)着,但此在的“领悟”通常暗昧不明,此在之在(犹谓人之神性)常被遗忘,此在“在世界中存在”表现为“被抛”和“沉沦”状态。这多么像《传道书》所说的神让世人在世界中受试炼,又把永生的盼望放在他们心中。《圣经》反复申明,凡出于人的都必朽坏,因人是“必死的”。人能否得救,就看他如何在因死而起的畏惧中靠着神来直面并战胜死亡。海氏不也大谈“畏”“必死者”和“向死而生”吗?
海氏并不简单以《圣经》神学改造希腊以下的欧洲西方哲学,正如他既不抹杀柏拉图至康德的形而上学哲学,也不简单赞同尼采的话:“上帝死了”,而是意欲修正欧洲西方的哲学和基督教神学的双重偏差,使二者向某个中间线靠拢,希望不断“忘在”、无家可归的现代人与掩面而去的神重归于好。神的远去曾被他指认为“现时代最大的悲剧之一”。
也许意识到野心太大,故他告诫自己:“思之雄者,错也必巨”,其“运思”因此也就成为神经质的吞吐嗫嚅,又好似勒住骏马的辔头,让它卯足力气在原地兜圈子。其言辞的缜密、矜持、神秘的魔力,由此而来。
西方文化史上试图调和希腊 ............
书籍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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