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知识分子 - (TXT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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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内容:

《最后的知识分子》 [美]拉塞尔・雅各比
知识分子译丛总序

1968年“五月风暴”过后,浪漫的激情渐渐隐去。法国哲学家福柯悲哀地说,“知识分子”从此销声匿迹,只剩下在各专业领域里忙碌的“专门家”。与福柯的悲观主义不同,大约十年后,大西洋另一边的美国社会学家古尔德纳,则欢呼雀跃知识分子“新阶级”的诞生,他历数“新阶级”的种种特征,尤以拥有文化资本而迥异于传统的财富资本拥有者。然而,乐观主义的好景不长,几年后另一位老派美国知识分子雅各比抛出一本轰动知识界的书,其标题极富象征意味――《最后的知识分子》,福柯的悲哀好像又卷土重来。只要对西方学界文献稍加翻检,便会发现知识分子乃是一个令人关注的主题。当然,谈论知识分子,并不轻松,说起来这话题还真有点儿沉重。

新千年伊始,一个知识爆炸性增长时代的图景日趋显著。“知识经济时代”、“高技术时代”、“信息社会”、“专业社会”林林总总的描述,似乎都在确证一个共识:知识的急剧增长在深刻地改变我们的生活世界。于是,专事于知识生产、传播乃至消费的社会角色的讨论,也就合乎逻辑地多了起来,热闹起来。

回到了福柯的命题:如今专家有的是,但知识分子却历史性地消失了。

福柯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眼中的知识分子是啥模样?也许,每人心中都有自己关于知识分子想象性的建构,都在反思自己该如何履行这个称谓的角色行为。换言之,何为知识分子的提问,决非抽象概念的厘定,更是一个实践理性问题,关乎当代社会中一种特殊的社会角色的认同和行为问题。

追问何为知识分子,这本身就是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因为当代社会的确面临着许多前所未有的困境:职业分工越加细密的专业社会,学院体制越来越制度化,知识与常识的距离越来越远,技术的工具理性已深入到日常生活和思想的各个层面。一言以蔽之,种种难题凸显面前:知识分子与权威的关系如何?知识分子在当代与民众及其社会运动有何联系?知识生产的制度化学院化,是否正在改变知识分子的功能?怎样在专门家与公共知识分子之间保持一种必要的关联?如何在大众媒介霸权盛行的社会中践履公共知识分子的社会角色?全球化和发展不平等的格局中,知识分子与民族主义应保持一种什么样的内在联系?什么是知识的政治?何为批判性话语?……无数新的难题构造了我们时代关于知识分子话题的特殊语境。于是,从个人身份到群体作用,从制度安排到理论话语,从国家利益到世界公民,从专业知识到民众教育,毋庸置疑,善于反思的人总是面临着更多的困惑。

反观中国,近代以降,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艰难转变,知识分子承担了重要的历史角色。从识字扫盲到远涉重洋寻找真理,从兴办学堂书局到国民性批判,从宣传马克思主义到介入伟大的社会革命。摆脱了传统文人仕与隐两难困境的现代知识分子,义无反顾地卷入了宏大的历史变革实践。鲁迅说:真的知识阶级是不顾利害的,他们准备着将来的牺牲,社会也因为有了他们而热闹。此话真矣!今天,在中国迈向现代化的伟大进程中,在社会面临急剧变革的转型期,中国知识分子无疑遭遇到更多的挑战和困境。

据此,我们选编了这套译丛,旨在透过西方知识分子问题的讨论,寻找一些有价值有启发性的思考路径。诚然,西方社会文化背景与中国相去甚远,我们也未必赞同诸种理论观点,不过,他山之石,毕竟可以攻玉。

周宪 许钧
2001年6月于古城南京

致谢
我讨厌包罗万象的致谢时尚,因此我要把致谢辞写得简短一些。感谢诺米・格劳伯曼,我坚定的同志和伴侣,还有我的孩子莎拉和山姆,我欠他们的太多了。我感谢保罗・布赖内斯,乔尔・科沃尔,卡尔・博格斯,以及生活在这个大陆各地的那些批评我、反驳我和支持我的朋友们。我特别要说的是,没有雪利・查斯拉夫和在温哥华与蒙特利尔的其他诸君,这一研究是不可能完成的。最后,谨向现已为我编辑三本书的编辑斯坦夫・弗莱瑟致以衷心的谢意。

前言

“我们的知识分子在哪里?”编年史家哈罗德・斯特恩斯(1891―1943)在他1921年的著作《美国和青年知识分子》中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他发现当时的知识分子正纷纷逃往欧洲,他对这一行为表示支持,不久也步其后尘,并因此成为那个最有名的“失落的一代”的美国知识分子群体中的一员。

今天,我们也许还会重提斯特恩斯的那个问题,但是他的回答却不能成立了。他认为是商业文明对广大青年,特别是对知识分子的冲击,把年轻的作家们驱赶到了欧洲。这同当前的情况已不相符合了。如今,年轻人成为宠儿;知识分子如果取得引人注目的成就,毫无疑问会受到青睐和获得必要的资助。年轻人奔向欧洲不是逃逸而是去度假,有时是去参加会议。在今天的美国几乎没有知识分子生活在流亡中。然而,这个问题还摆在我们面前:年轻的知识分子在哪里?这是我全部问题的出发点。

我没有举出很多知识分子――我以“年轻的”知识分子为标准,也就是45岁上下的知识分子,这可能令真正年轻的知识分子感到不快。当然,我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美国的“最后”一代知识分子,也就是那些出生于20世纪最初几十年的知识分子,才是我要研究的对象。他们的存在以及发出的独特声音,是那些比他们更年轻的知识分子无法比拟的。

然而,这种说法会产生误导;其实,问题不是道德的堕落而是时代的变迁。知识分子的经历改变了,这的确不是新闻,但是原因还没有查明;而且,知识分子经历的改变所带来的一个起码的后果未被注意,这个后果正产生巨大的危害:这就是造成了公共文化的贫困。

以旺盛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从事写作的知识分子,在纽约和旧金山可能像低租金的租房一样罕见。在大学普及的时代来临之前,昔日混迹于城市的大街和咖啡屋里的“最后”一代知识分子是为有教养的读者写作的。现在他们已经被高科技知识分子、顾问和教授――这些常人所取代了。当然,这些人也许很有能力,他们的能力可能超过那些知识分子,但他们决不能丰富我们的公共生活。这些年轻的知识分子几乎全部的生活都在校园里,他们直接面对专业同行,而别人既不知道他们,也无法接近他们。这显然是一种隐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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