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抄 - (EPUB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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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内容:
前言 【止庵】《夜读抄》一九三四年九月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除序与后记外,收文三十七篇,计一九三一年二篇,一九三二年一篇,一九三三年九篇,一九三四年一至七月二十五篇。主要是《看云集》之后的作品。"夜读抄"原是一九二八年为《北新》杂志所写系列文章总的题目,但只发表了两次即中止了,原在此系列中之《游仙窟》后收入《看云集》。后记说:"《夜读抄》一卷,凡本文二十六篇,杂文十一篇,"系就是否"关于一种书"来划分,此处"杂文"含义自不同于从前用法,实际上均系文化批判之作。在周作人的众多作品中,《夜读抄》有着特别重要的地位。作者尝总结说:"我写文章,始于光绪乙巳,于今已有三十六年了。这个时间可以分做三节,……其三是民国廿一年以后,只写随笔,或称读书录,我则云看书偶记,似更简明的当。"(《书房一角·原序》)这一时期应该说是从《夜读杪》真正开始,周氏由此建立了自己成熟定型的风格。按我们的划分,乃是开启了其写作生涯的中期。为实现此一目标,或许颇有一番酝酿,一九三二年全年和一九三三年上半年(此集中所收该年作品皆为下半年所作)写作很少,可能与此有关。新的文体的特点,正如后记中所说:"我所说的话常常是关于一种书的。"也就是后人所谓"书话"。这可以被认为是作者特有的一种切入方式,即以阅读为契机,依靠知识的绵延和思想的碰撞,深入到文化、文明、人类、历史和社会等各个领域。而具体写法,则是大段摘抄原著,中续少量按语,亦即"文抄公"是也。这一写法周氏以后沿用多年,甚至成为最显著的特色了。周氏在《苦竹杂记·后记》中说:"但是不佞之抄却亦不易,夫天下之书多矣,不能一一抄之,则自然只能选取其一二,又从而录取其一二而已,此乃甚难事也。"抄书之作虽然"常常是关于一种书的",作者所面对的却是"天下之书",也就是整个既有文化系统,这是"广"的一方面,有赖于宽阔视野和博大胸怀;另一方面则是"严",抄书之作虽多,兴趣点却始终是明确的,有所限定的:"不问古今中外,我只喜欢兼具健全的物理与深厚的人情之思想,混合散文的朴实与骈文的华美之文章,理想固难达到,少少具体者也就不肯轻易放过。"这里关键在于选取功夫,需要深刻敏锐的眼光,而这也就是与被抄录者之间的深深默契了。多年以后,作者补充道:"承示诸人议论甚感,语堂系是旧友,但他的眼光也只是皮毛,他说后来专抄古书,不发表意见,此与说我是'文抄公'者正是一样的看法,没有意见怎么抄法,如关于《游山日记》或傅青主(皆在《风雨谈》内)都是褒贬显然,不过我不愿意直说,这却是项庄说的对了。"(一九六五年四月二十一日致鲍耀明)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没有意见怎么抄法","不过我不愿意直说",即将直接表述转为间接表述,这也靠的是前述那副眼光。读此类"文抄公"之作,关键是要读出作者的眼光来。而尽可能地采用间接表述的方式,则是周作人散文美学的核心。此前十几年间,他实际上一直探索怎样把文章写得更其自然含蓄,至创体此种写法才算真正成功。作者尝感慨道:"不佞抄书并不比自己作文为不苦,然其甘苦则又非他人所能知耳。"(《苦竹杂记·后记》)多数读者与论家(包括前面提到的林语堂)于此未必理解,于是"文抄公"之讥遂起矣,乃至延续多年。自然也有解人,钱玄同即其一,去世前夕尚给周氏写信说:"鄙意老兄近数年来之作风颇觉可爱,即所谓 '文抄'是也。"(一九三九年一月十四日)郁达夫在《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序言中讲周氏文风"近几年来,一变而为枯涩苍老,炉火纯青,归入古雅遒劲的一途了",也是针对《夜读抄》之后的文章而言。一九六三年十月二日周氏给鲍耀明写信,曾说:"不意港报打笔墨官司,乃殃及池鱼,殊出意外,其实拙文之不行本不待论,即如'文抄公'的非难自古已然,最所敝帚自珍之《夜读抄》亦是如此,文中十分之七八是抄来的,惟'抄'亦煞费工夫,亦需要一点手段耳。"此次据北新书局一九三四年九月初版本整理出版,原书目录四页,正文三百一十三页。目录中,"苦茶庵小文"各小题原未列出。
小引幼时读古文,见《秋声赋》第一句云:"欧阳子方夜读书",辄涉幻想,仿佛觉得有此一境,瓦屋纸窗,灯檠茗碗,室外有竹有棕榈,后来虽见"红袖添香夜读书"之句,觉得也有趣味,却总不能改变我当初的空想。先父在日,住故乡老屋中,隔窗望邻家竹园,常为言其志愿,欲得一小楼,清闲幽寂,可以读书,但先父侘傺不得意,如卜者所云,"性高于天命薄如纸",才过本寿,遽以痼疾卒,病室乃更湫隘,窗外天井才及三尺,所云理想的书室仅留其影象于我的胸中而已。我自十一岁初读《中庸》,前后七八年,学书不成,几乎不能写一篇满意的文章,庚子之次年遂往南京充当水兵,官费读书,关饷以作零用,而此五年教练终亦无甚用处,现在所记得者只是怎样开枪和爬桅竿等事。以后奉江南督练公所令派往日本改习建筑,则学"造房子"又终于未成,乃去读古希腊文拟改译《新约》,虽然至今改译也不曾实行,--这个却不能算是我的不好,因为后来觉得那官话译本已经适用,用不着再去改译为古奥的文章了。这样我终于没有一种专门的学问与职业,二十年来只是打杂度日,如先父所说的那样书室我也还未能造成,只存在我的昼梦夜梦之间,使我对于夜读也时常发生一种爱好与憧憬。我时时自己发生疑问,像我这样的可以够得上说是读书人么?这恐怕有点难说罢。从狭义上说,读书人应当就是学者,那我当然不是。若从广义上说来,凡是拿着一本书在读,与那不读的比较,也就是读书人了,那么,或者我也可以说有时候是在读书。夜读呢,那实在是不,因为据我的成见夜读须得与书室相连的,我们这种穷忙的人那里有此福分,不过还是随时偷闲看一点罢了。看了如还有工夫,便随手写下一点来,也并无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不愿意使自己的感想轻易就消散,想叫他多少留下一点痕迹,所以写下几句。因为觉得夜读有趣味,所以就题作《夜读抄》,其实并不夜读已如上述,而今还说诳称之曰夜读者,此无他,亦只是表示我对于夜读之爱好与憧憬而已。民国十七年一月三日于北京。(1928年2月刊《北新)2卷9号,署名岂明)
《黄蔷薇》《黄蔷薇)原文(Asarga Rozsa,英译The Yellow Roes,)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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