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篡改者 - (TXT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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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内容:
第一章
“大家说怎么办吧!已经快两个星期了,直到现在为止外面也没有任何救援的动静,经过这次突发的大地震,基地内部的情况不知如何,但是我们后勤保障地区通往中心的通道已经由于山体塌方被彻底堵死了,现在食堂中的食品和淡水还算充足,看来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外部的救援上,我们首先要想办法,看看能否打通几处通道,至少我们也许能再找到一些给养品同时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幸存者,你们看怎么样?”我带着寻问的眼光,看了看在周围一片碎石中站着的8个人。我名叫朱广辉,是一名现役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与1998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我国一所名牌军医大学,由于是迫不得已(高考考砸了,不得不曲从于父母的安排,毕竟想上清华名牌系进不了全省前20名以内是不可能的)上了军医大学。由于非本人意愿,因此在大学的五年中虽然专业一般,但是对自己感兴趣的军事及经济、政法方面倒是颇有涉猎,有点心得。也就是因为很一般,在毕业后没能进入医院,刚刚被分配到了这个总后后方分基地,大概坐落于内蒙古和河北省东北交界处的山沟里,由于是甲级保密单位在来的途中我们几个刚刚份过来的军校学员在紧闭的卡车中被带着转了好几个圈,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我们这一批学员到了以后,虽然大家的专业不同但是年轻人们很快便打成一片,现在临近过年其他的老同志基本上都回家过年去了,我们这些新来还有各部门的主管理所当然的留下来值班。两星期前也就是2003年1月19日刚好是我23岁生日,刚分过来的哥几个便偷偷的跑到我这里来聚会。我们基地基本上是处于整个被挖空的山中,大抵有多大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但听说这里有至少两个集团军的后勤装备,以及作战至少一年的物资,是我国中北部地区的战略后备基地,是一个师级单位。至于我工作的地方是我们一个汽车团的卫生队,平时为了方便机动,我们团几乎就处于真个基地对外通道的出口处。现在想一想,要不是由于这样的地理位置,加上我们所在的这个区域是经过特殊强化的,据说即使是低当量核武器都摧毁不了的地方,我们可能已经挂了。(如果在基地内部,即使塌方面积不大,一旦电力供应不上,还是会窒息而死的。)现在我们活着的没受伤的有9个人,轻伤的有4,重伤5个。“这次,要不是为了给老怪(让我苦笑了5年多的外号)过生日,我们几个偷偷的跑到这来,很可能已经挂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是谁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我问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吧!尽人事,一代天命!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讲话的是刑瑞,毕业于中国国防科技大,虽然专业是学合金材料的,由于出身于军人世家(据他自己介绍,他父母都是坦克制造)他在装甲方面的知识在我看来更为丰富。在现在幸存的这18个人中,除我和邢瑞之外,另外有七人是和我一起分来的他们是学火炮专业的单海涛,学后勤的段飞羽,学机械制造的吴亮,学高能物理的赵志高,学化学的田宇,学微电子的李道诚以及和我一起共同度过五年大学生涯的死党梁兴,另外的9人是我等地震后在附近清理时发现并找到的,由于电力供应被切断,我们只能在手电筒的照明下,是用铁锹和风镐慢慢的清理四周的区域。除了我们找到的这几个幸存者外,其余大多数人已经牺牲了。多亏了我们中有两个军医,即使水平不是很高,但也没有办法,我和“梁狡猾”(梁兴的外号,这家伙平时狡诈的不得了,我们相处了五年多,我至今为止还没有看到他吃亏的时候,要不怎能被称之为梁狡猾)搭档,让邢瑞和赵志高打下手紧急为几个伤员动了手术(别看我们只是卫生队,但是从全套手术台到x光机,直到各种药品那可是应有尽有阿!军队的投入是很大的!),经过手术处理后,那几个重伤员终于依靠强健的体魄撑了过来,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近来这几天我们没有受伤的几个四处找出路,同时试图和外界恢复联系,至于伤员们只好让轻伤的照顾重伤的。时间快,转眼之间就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了,这期间我们胆战心惊的向四方清理,漆黑的世界里在电筒地照明下看到很多残缺的尸体,那种情景是十分恐怖的,基本上都是我和梁兴打头阵,幸亏我们学医的都经过尸体解剖那一关,要不现在我们俩个可能已经崩溃了,如果换成其他几个,这回可能不得吓晕两个(至于谁打先锋,经过讨价还价,最后才以日后他们都听我号令的代价“在威逼、利诱下”把我和梁兴推到前沿),与此同时我们用了一切能用的通信手段与外界联系,从军线电话到,到后来李道诚自制的简易电台(我们这里是严格保密的,根本我允许使用手机,再说也没信号),都无法与外界联系,我们彻底与世隔绝了。“也是,我提议在此期间就有老怪指挥吧!在这得诸位,我想大家没有什么异议吧!这两个星期,我们几个出了梁兴外意志都够消沉的,说不好听点,就在绝望的边缘吧,要不是他们两个不时的打气,我们可能现在已经崩溃了,在没有外界消息没有食品的头几天,没有他我真不知道当时自己会不会发疯!哪能挺到现在!再说,咱门几个中就他们两个学医的组织能力十分了得,我看我们几个都差不多,该专业还可以,别的都够呛!咱门中国人有句老话:蛇无头不行!我相信他!你们看呢?”一向话不多的赵志高在一旁提议。“同意!”、“没问题!”、“老怪!我们相信你!”………大家回想起初始三天,断绝联系、没有给养、余震不断、天寒地冻(没有电力,当然什么都没有!),又处在死人堆里,那种日子可是实在不好过的。头几天里,没有粮食和水,我和梁兴干脆翻出塌陷药房出掏出几箱高浓度葡萄糖液体,和两箱氨基酸注射液,靠着这些,我们面前撑过两天。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能够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在度过最初的两天后,在我和梁兴乐观情绪的影响下(其实是打肿脸充胖子,被逼得!)缓过劲的几个人开始按照我们的记忆在附近清理残骸的过程中,在两辆被塌方岩石包埋北京吉普中的发现了被困的另外9人,在困境中相逢的我们珍惜每一个战友,看到太多的尸体再见到幸存者后,大家心里格外的激动。在我们简易的工具挖开碎石,将伤员抬到卫生队后,经过仔细的检查发现受伤状况较轻的4人除了四肢有几处擦伤以及因为两天没进水食,有些虚脱外一般情况还算良好,但是如果我们在晚一两天,估计也不行了。而另外的5人不同程度的都有外伤,由于是冬天,在低温、饥饿的环境下生命状况已经十分危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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