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编剧是天生的——《收获》经典编剧访谈录 - (EPUB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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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编剧是天生的——《收获》经典编剧访谈录
收获 著
中信出版社
目录
朱天文:世纪末的华丽
“中国故事”的突围历程
电影的灵魂
钟爱的“情人”
一九八四年的夏天
朱天文:世纪末的华丽
在这繁华俗世中,朱天文像一朵骄傲的水仙迎风独立孤独绽放。
有时候觉得她的小说就像花瓣一样在风中散落。从早期唯美风格的青春写作到近期的世纪末观照,朱天文用感性之笔写理性之格局,这世纪末的华丽和虚无,从朱天文手中流出,清风徐徐地吹开涟漪,投影着台湾社会的花开花谢梦幻无常。
1994年,长篇小说《荒人手记》摘取首届《中国时报》百万小说奖桂冠。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朱天文放弃女性视角,以一男性同性恋者自述的口吻,展现这一社会畸零族群的爱欲生活和孤独、寂寞的内心世界。相比朱天文早期那个纯净如水的世界,如今她心中的美,正面对了一个残酷冷漠的对立面。
在台北宅邸的屋檐下,她写这样的句子:“如字写在大荒年。”
《巫言》断断续续写了七年,这七年中,她和侯孝贤继续合作电影,直到有一天,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如果永远被打断,也许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完得成这部小说。
《巫言》中的朱天文是不是在频繁地走神?一次次走入文字的歧途,仿佛一头离群的麋鹿在荒原中奔跑,何处是它要去的方向?何处又是它的归宿?
她的归宿肯定还是文学,这是不是一种宿命?父亲朱西宁和母亲刘慕沙,一个写的小说让胡兰成叹为观止,一个做日本文学的翻译,也是卓然有成。生下三姐妹,天文、天心和天衣,个个都继承了父母的写作基因,写着彩霞一般美丽的小说、散文和剧本,过着不知忧欢的无瑕时光。
因为胡兰成,她们开办三三书坊,编辑《三三集刊》和《三三杂志》,只为这位在台湾无立足之地的写作者有发表的渠道。
“也怪了,这一看就觉石破天惊,云垂海立,非常非常之悲哀。”这是朱天文第一次读到胡兰成《今生今世》时的真实感受。
1974年,胡兰成回到台湾华冈教书,事情一经传出,在台湾立即引起一场风波。朱氏三姐妹编辑《三三集刊》最初也是为了给胡兰成有一个发表文章的园地,没有想到却因此成就了一种台湾文学的奇果:“三三体文学”。
也因为一次偶然,朱天文坐在侯孝贤的对面,两人一拍即合。从此,侯孝贤风格大变,戏味愈淡,走向纯粹的电影。朱天文这样阐释自己的电影观:“直接进入人,面对物事本身。当人物皆一一建立起来撼他不动时,结果虽可能只是采用了他的吉光片羽,那都是结实的。显现的部分让我们看见,隐藏的部分让我们想象。那么环绕他现在未来衍生的任何状况都是有机的,与别人有时重叠,有时交叉,有时老死不相往来。剩下的工作,就只是如何把它们织拢在一起而已。”
毫无疑问,朱天文的观念已经深深烙印在侯孝贤的心中,成为他拍摄电影的一杆标尺。
于是,他们的合作有了《悲情城市》、《恋恋风尘》、《戏梦人生》、《童年往事》、《海上花》……每一部都堪称经典。侯孝贤和朱天文,是以诗一样的光影言语,而不是以冲突的方式来叙述台湾人的悲情、忏情、无情和有情,朴实与虚无。这些或古典或现代的故事浸透了他们人生的点滴,然后,酣畅呈现那种浸透了人生历练的片断。
电影让朱天文名声大噪,但是很少在与电影有关的场合见到她的身影。她宅于家中,潜心于自己的小说,只有与侯孝贤讨论剧本的时候才会准时出现在咖啡馆里与侯导碰头。对于电影的拍片现场,朱天文也曾经充满了好奇,但是当她发现,那里只是一个乱哄哄的忙乱之地,和最后成像的美丽的光影世界并不能画上等号时,她渐渐地把片场的工作都推给侯孝贤。
阿城说:“看过朱天文七九年的《淡江记》并一直到后来的《世纪末的华丽》,大惊,没有话说,只好想我七九年在云南读些什么鬼东西。”又言:“我确信,除了朱天文,没有人可以担当侯孝贤的编剧。”如果将朱天文换成芦苇或者阿城,侯孝贤还是不是侯孝贤?《最好的时光》还会不会如是淡雅,仿佛一朵素净的莲花,开在台北的尘埃之中?
也许是害怕一次次雍容地涌来的情欲过后如世界末日般的孤独,她害怕婚姻表面的流光溢彩背后的黯淡虚无,所以就用孤独来面对孤独,单身一人,寄寓于父母的屋檐之下,安详得与孤独同生同灭。
花忆前身,临水照人,她用开满鲜花的眼睛,用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小说水露,供养她寂寥无色的人生花枝。
《三三集刊》: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河西:您父亲朱西宁是知名的作家,您母亲翻译日本文学,家学渊源是否让你们姐妹三个从小就对文学情有独钟?
朱天文:
我想这是一种幸运吧。生在这样一个家庭,父母都从事文学工作,因为我父母的关系,我们家的叔叔伯伯很多都是作家,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就开始写作。我父亲藏书很多,连当时台湾禁止阅读的书籍他也收藏颇丰,比如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一些左翼作家的作品,我都能从我父亲的五斗书橱里看得到,鲁迅、老舍、沈从文、萧红……比起同时代的人,我们看沈从文早得多,很早我就喜欢沈从文、鲁迅、张爱玲……这些书打开了我的世界。我从小喜欢阅读,也喜欢写作,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写,那应该是高中一年级吧,也就是我十六岁的时候。不过我觉得那时候写的都不能算数。很多人都喜欢写日记,或者通信,我也一样,写的都是多愁善感,自己的白日梦,或者是从朋友、同学、长辈那儿听来的故事,自己的经验非常有限,所以恐怕都还不能算作文学创作。后来我们编辑《三三集刊》,才真正开始文学实践,到现在有一点成绩,我想这一定是一种幸运。
河西:您母亲现在还和您住在一起吗?
朱天文:
我父亲于1998年去世,去世之后,我母亲和我们一起住。现在这栋房子里,我楼上住着我妹妹朱天心和她先生,以及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谢海盟。一家五口在同一屋檐下。
河西:“三三体”文学,曾在年轻学子中风靡一时。您是怎么开始编辑《三三集刊》的?取“三三”这个名字是否是因为姐妹三个人一起做的这份刊物?
朱天文:
我觉得“三”这个数字在中国传统中间有很多解释的空间。老子的《道德经》上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这个数字可以代表世间万物,从而成为一个很大的数字。在中国古代,三月三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就写于东晋穆帝永和九年的三月三日,在日本,三月三还是女儿节。 ............

书籍插图:
书籍《收获》 - 插图1
书籍《收获》 - 插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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