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不忧伤 - (TXT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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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不忧伤
那年的我二十岁情窦已经绽放开来,却变的愈加孤单,干涸了十几年的泪腺又来了第二春。偶开始变的喜欢安静的思考,开始满世界的淘vcd,读现实中和网络上的小说,躲进宿舍看别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泪。星爷在喜剧之王里是个勇敢奋斗渴望爱情的小人物,在大话西游里尽管是齐天大圣,其实也仍然是个被命运摆布的小人物。重庆森林里的金城武和梁朝伟让我想起了那恋了5年却一直求之不得的mm,于是我喜欢上了王家卫,我知道,丫肯定是失过恋。奥黛丽.赫本和梅尔.吉布森让我这个一向讨厌洋鬼子的人开始明白洋的也不一定都是鬼子。我喜欢电影,因为在那里有我以前想不到的东西。并不光是斯皮尔伯格带来的古怪东西,更有“1900”这样宁随着船化为灰烬也不上岸的钢琴天才。认识了他们,我便经常的在夜深人静之时想些人生意义之类的东西~
那年的我二十岁还是有着做白日梦的习惯。我的头二十年里一直认为白日梦是值得提倡的,因为人正是由于思考这个功能区别于动物的,而我并不想退化成动物,因为我从一本科普读物上知道,低级生物交合只是为了单纯的传宗接代,并无快感而言,这种快感甚至只有灵长类动物才有。所以它们之于我们正如我们之于上帝,有许多体会不到的感受。所以有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便也可以讲“动物一性交,人类就发笑”。至于白日梦的内容则是千奇百怪,但大多是象一本小说,有时是武侠,有时是言情,而在我没有能力或者时间将他们写出来之前他们统称为“白日梦”。
那年的我二十岁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没有女朋友,甚至在多少年后我可能淡忘我这段生活。这些片段将成为凌乱的碎片,杂乱的堆叠在一起,或者慢慢模糊的拎不清先后。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大致的将他记录下来,到若干年后有人问起我的二十岁我可以清晰有条理的陈述。人在总结过去的时候总不忘展望下未来,在四十人的围观下我吹灭了我的生日蜡烛。在被人镀上一层奶油的瞬间,我许下愿望。希望在二十一岁的时候顺利的去实现理想,在一个细雨纷纷的日子里碰到我生命中的陈清扬或是小转铃……
带着几分醉意躺在床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整个人躺在水底,睁着眼睛,往昔记忆的碎片黄叶落花似的从眼前略过,忧伤快乐如偶尔一根纠缠不清的水草伴着鱼群穿过,水凉凉的,几道黄昏的余辉泻下,透过淡蓝的水面,照的眼睛里一篇金黄。而自己仍然顺流而下,不知所往。忧伤还是快乐早已过去,我们站起身来,到岸上,穿好漂亮的衣服,继续走自己的路。水上还是水下,都是美丽的风景。
我的二十一岁已经过了一半,我准备把我曾经的白日梦记录下来,写成一部小说,讲述我自己和兄弟的故事。小说正在连载中……发在美丽心情和紫竹书院,每天一到两章。喜欢的同学最好能回个帖子谈一下看法,这是对我的莫大鼓励,否则我也许就写不完了,呵呵。
“回的好!”旁边的苍蝇嘬了口烟,干咳两声,“这年头,什么都不懂,老是跟人比惨的小屁孩太他妈多了。老子现在大四没学位,没成绩,没经验,没工作,没长相,没钱,没女人的还没叫屈呢,比惨?谁比我惨啊?后来又想:其实比我惨的还有,我们在这里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穷二白感叹,羡慕美帝国主义GDP的时候,非洲的黑人兄弟还在到处找吃的呢。在他们看来,我们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听他这一说,感情我自己也是一装成熟的小屁孩。
现在是北京时间公元2003年11月26日凌晨2:46,我坐在我的宝贝电脑前修改简历。
苍蝇本名叫黄飞,是我的舍友,也是我最铁的朋友之一,充分继承了北京爷们儿的“贫”传统。这丫最大特长就是把白的说黑,把黑的说白。他老爹是大校,不过用他的话说:“这年头北京城里掉块城砖都能砸死个局级干部,站个柜台都要研究生”,所以也算不上显赫,不过绝对不缺钱和女人,所以刚才他在哭穷的时候我就特想给他一耳光。苍蝇特能混,什么都懂点儿,有时候就象大哥,我们不管到哪儿去,只要有他在心里就塌实。
确切的说我们应该是在伪造简历,推销自己的广告,在我看来跟家门口电线杆子上的性病广告没什么本质的不同。广告做的好,就是央视射雕,本身烂的让人吐血,但是不尽财源滚滚来,然后再继续去糟蹋金庸。做的差了,你就到电线杆上留电话喝西北风去吧。
“没个模子连个屁都挤不出来!”旁边阿西捅捅我的肋骨,“给个简历模版我”。阿西是江苏人,我是山东人,他说话的句式很多都跟我的不同。比如说“给我个东西”时他会说说“给个东西我”,说“非常非常好!”时他会说“不要太好!”。这就是到外地上学的好处,长见识,什么话都听过,比方说苍蝇就老是“丫的,丫的”,我们也“丫的,丫的”。
我把我的模版传给他,他一边填一边嘟囔:“姓名……陈西,英文名……英文名……英文名?!”他大声叫唤了一声,那边的苍蝇用膝盖对着他大腿就是一下,“你丫白痴啊,没看见有人睡觉吗?”他指着床上的罗锋狠狠瞪了阿西一眼。阿西学着他们北京人的口气“你丫下手可真狠”然后盯着屏幕说,“虽然咱们几个的作息一直是美国时间,要去美利坚时差都不用倒,可这英文名咱还真没有,咳,李维?你叫什么?”他转头问我。
“Victor,就是维克托”。“好名字,胜利者,多喜庆啊,以前没听丫说起过啊”苍蝇把烟从嘴里吐出来接着用鼻子吸进去。我笑笑,“你个老烟鬼就知道抽烟,淘碟,打游戏,四级还没过,整个一文盲”。他说,“嘛,丫说我是文盲?哥们儿四级是没过,但哥们儿知道nirvana,coldplay,gun&rose,linkinpark,尤金尤耐斯库,埃里克.侯麦,岩井俊二,三池崇蚀,歇菜了吧你。”“我也纳闷儿,您这么崇洋怎么四级一次比一次少啊”。“别,大黑天儿的别提这郁闷事,都他妈5次了,我万一想不开明天咱楼后面就有一英俊男尸了。”“还英俊男尸?我们宿舍是够挤的,死一个少一个,我愿意把草席捐了。谁捐骨灰盒?”阿西接过话去。我说:“骨灰盒就免了,把骨灰洒我们长江里吧,说不定死后你漂啊漂的能漂到大布列颠,听coldplay的演唱会呢。”苍蝇过来按住我的肩膀,阴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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