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史知识丛书·007V1·中印文化交流史话 - (EPUB全文下载)
文件大小:1.56 mb。
文件格式:epub 格式。
书籍内容:
人们常说,世界上有“四大文明古国”。而四大文明古国中,就有中国和印度这两个人口众多、地大物博的国家。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国家又是近邻。尽管两国之间有长海巨川的阻隔,有高山崇峦的屏障,但它们从来就没有阻挡住两国人民间的友好交往和文化交流。这两个国家文化交流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以前,真可以说是源远流长。下面,我们就简要地回顾一下中印文化交流的历史。
一
秦汉时代
ZHONG GUO
WEN HUA SHI
ZHI SHI
CONG SHU
2 月亮里的兔子
在秦以前,中国和印度之间不仅有贸易关系,而且还可能存在着其他方面的交流。天文学方面的交流是其中之一。
中国有个古老的传说,说月亮里有个兔子。这个传说究竟有多么古老,很难说。战国时的大诗人屈原的《天问》有句话,叫做“顾菟在腹”,意思就是说月亮里有个兔子(还有人说是蟾蜍)。直到现在,这个说法还在民间流传。同样,印度古代也有一个传说,说月亮里有个兔子。印度的这个故事也很古老,大体情节是:远古时,树林里有狐、兔、猿三兽。天帝下凡变成一饥饿老人,向三兽要吃的。结果狐衔来了鲤鱼,猿采来了花果,惟独兔子什么也没拿来。兔子很惭愧,为了表示自己的一片诚心,就跳进火里自焚,要把自己的肉烧给老人吃。这时,老人现身为天帝,伤感赞叹了一番,把兔子送进了月亮。从此,月亮里便有了兔子。印度的这个故事是500多个佛本生故事中的一个,而佛本生故事是佛陀释迦牟尼去世后,由佛徒们根据民间故事编写成的,讲释迦牟尼前身五百世不断转世的过程,其成书时间大约在公元前的几个世纪。那么,既然中国人和印度人都说月亮里有个兔子,是“英雄所见略同”呢,还是一方受了另一方的影响呢?季羡林先生说:“根据这个故事在印度起源之古、传布之广、典籍中记载之多,说它起源于印度,是比较合理的。”根据季先生的说法,这则故事是由印度传到中国来的,它反映出古人对天体的观察和想象。
然而,更有趣的是,中国古人把天上的星星分为二十八宿,印度古人也是这么做的。这和兔子的故事是一样的,显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相互影响的关系。那么,是中国影响了印度,还是印度影响了中国,还是二者同受第三者的影响?对此,学者们进行了许多考证,意见也有多种,但日本学者新城新藏力主二十八宿起源于中国说,似乎论据更为有力。他认为,中国的二十八宿传入印度的时间可能在周朝。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去讨论究竟谁先谁后,只要承认这是中印文化交流的结果也就够了。兔子的故事也好,二十八宿也好,都是中印文化交流的早期结果。
由此,我们可以断言,中国与印度文化交流的起点肯定在公元前3世纪秦统一中国以前,这恐怕是大多数人都能接受的意见。至于这一交流究竟起于何时,现在已无法考定了。
前引《中印文化交流史》,第11页。
3 蜀布和邛竹杖的故事
据《史记》的《大宛列传》和《西南夷列传》记载,张骞于汉武帝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奉命出使西域,历时13年,于汉武帝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回国。他在大夏国(今伊朗、阿富汗一带)看到了中国四川出产的蜀布和邛〔qióng 穷〕竹杖,便命人询问当地人,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当地人说:“这是从身毒国(今南亚次大陆)来的,身毒国在东南数千里,有蜀人在那里卖东西,这些蜀布和邛竹杖就是从他们那里买来的。”当时,汉朝人把印度翻译为身毒。其实,在张骞通西域之前,人们就听说过,在四川西南大约二千里,有个身毒国。张骞是个爱动脑筋的人,他在大夏看到了中国的物产,回国后便向汉武帝作了详细汇报。他说,大夏国在汉的西南,那里的人民很仰慕中国,只是由于中间有匈奴人的阻挡,才不能和中国通好;但通过身毒国这条道路,大夏是可以与蜀地相通的,对中国来说,有了这条便捷的道路,是有利而无害的事情。汉武帝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命令张骞派秘密使者到大西南去寻求通往印度的道路。张骞派出了一批秘密使者,分四条路线出发。但是,这些秘密使者走到云南一带就被当地的少数民族阻拦了,有的使者甚至被杀,终于没能到达印度。后来,朝廷又连续派出十多批使者到西南,但都没有达到目的。
西汉时期,自从张骞通西域以后,中国与印度西北部地区便有了一定的往来,由于匈奴人时常从中阻拦,所以在这条道路上的交往是时断时续的。这条路被学者们称为“西域道”。
西域道的开通,虽说在张骞通西域以后,但是并不排除在西汉以前即有此道存在。张骞两次出使西域,所走的路即西域道。当时,匈奴为汉朝的西北大患,占据西域要冲,自武帝以降,经昭、宣、元、成等几代皇帝采取征伐、和亲、置郡、屯田等种种手段,基本上控制了西域道,使之成为今天所说的“丝绸之路”。汉代的西域道分南北两条。《史记·大宛列传》中说:“初,贰师(武帝时将军李广利号)起敦煌西,道上国不能食,乃分为数军,从南北道。”《汉书》的《西域传》和《陈汤传》中也提到了南北道。一般认为,从敦煌向西,出玉门关、阳关到鄯善,由鄯善沿塔里木盆地的北缘经焉耆、龟兹等地越过葱岭的路线为北道,而由鄯善沿塔里木盆地的南缘经于阗、莎车等地越过葱岭的路线为南道。
由于西域道的开通,汉朝派往南亚的使节日益增多。《史记·大宛列传》记载,张骞二次出使西域时,曾在乌孙派副使到身毒。“自博望侯骞死后……而汉始筑令居以西,初置酒泉郡以通西北国。因益发使抵安息(今伊朗)、奄蔡(今乌拉尔、伏尔加河流域)、黎轩(今意大利一带)、条枝(今地中海安提阿克〔Antioch〕)、身毒国。而天子好宛马,使者相望于道。诸使外国一辈大者数百,少者百余人,人所赍〔jī 机〕操大放博望侯时。其后益习而衰少焉。汉率一岁中使多者十余,少者五六辈,远者八九岁,近者数岁而反。”这样庞大的使团,这样频繁的出使,汉人对印度的了解自然会日益增多。《汉书·西域传》记载了当时印度一些地区的情况,如当地的地理、物产、民俗及与汉朝的关系等。
东汉时,班超在西域经营达30年之久(公元73—102年),对维持西域道的交通起到积极作用。这一时期,中国人对印度的了解比西汉时更进一步,其间的文化交流也较以前为频繁。
另外,蜀布和邛竹杖的故事还告 ............
书籍插图:
以上为书籍内容预览,如需阅读全文内容请下载EPUB源文件,祝您阅读愉快。
书云 Open E-Library » 中国文化史知识丛书·007V1·中印文化交流史话 - (EPUB全文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