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 - (TXT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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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内容:
*折腾第一章
我看见她、她、她还有她,在不同的地方,不一样的床单上和我厮混成一团。我时而豪情万丈,时而满腔愤怒,时而春风满面,时而形容委琐。烟雾中,血液一会儿冲到我肥胖的头颅中,一会儿又直逼毫无准备的老二。我像一个手淫狂,压抑着、快乐着、疲惫着、懊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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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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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学会新的卖弄呀
那样你才能继续地喜欢
因为艺术是个天生的哑巴
他必须想出别的办法说话
――二手玫瑰《伎俩》
对眼前的日子,我从来没满意过。
过去这样,现在没改,估计将来也变不到哪去。
生命不止,折腾不休。
――徐正超
0
三十岁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决定清点一下生活。
很可惜,本以为会是简单地跟自己算个账,可是却始终难以正常进行,记忆像一棵畸形的树,枝桠横生。
我老是在默默抽着烟时,想起那些过往的女孩、女人,老是在重拾梦想的轨迹旁,看见她们不一样内容但一样可爱的脸,“恋爱”两个字随即异常清晰地弹现出来。
我看见她、她、她还有她,在不同的地方,不一样的床单上和我厮混成一团。我时而豪情万丈,时而满腔愤怒,时而春风满面,时而形容委琐。
烟雾中,血液一会儿冲到我肥胖的头颅中,一会儿又直逼毫无准备的老二。
我像一个手淫狂,压抑着、快乐着、疲惫着、懊恼着……
所以,所以我想和你唠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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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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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得意吃香的。
这话和挺多人说过,有人说这是废话,有人干脆和我抬杠,雪花膏香,你吃吗?其实,他们没理解,我说的香,是膘多,白花花,咬一下,顺嘴丫子流油。当然,也有例外,属于贼拉含蓄那种,稍一贪嘴,顶得你脑袋嗡嗡的,但就是不咋挂相,这就是鸡脆骨,好啊。
时兴吃烤鸡脆骨,是最近几年的事,一开始,只出现在我的老家――辽宁西部地区的葫芦岛。
在老家时,我常去的烧烤店是“香梦”和“大化”,现在还有,但是一家做大了,一家因为开的分店太多,经营得顾头不顾腚,快黄了。
做大了的那家,如今牛逼得有点玄乎,楞是在门口戳俩迎客丫头,穿着大红旗袍,两手交叉在凸起的小肚子上,一旦有客人来,一个开门,一个伸出黑手往里请,赶上风大的时候,另一只手还得拽着旗袍开岔,怕露馅儿。进去了,有领班给看茶,给微笑。可不知咋回事儿,我就是觉得别扭,不如原来那个脸抹得刷白,呲着大龅牙给我们点菜的老板娘瞅着顺眼。那是真心掏你钱包的笑脸,实在。
是“香梦”的老板娘告诉我,鸡脆骨是长在鸡胸口窝上的一块骨头,指甲盖儿那么大,只一块,像哺乳动物的鞭一样金贵。为了说清位置,她还瘪着嘴、压着双下颏,用中指点了点两个大喳儿中间。
那时,黄韬和还没成他媳妇的小关,经常叫着我在那些地方没心没肺的吃喝,瞎白话。还有徐贤等人偶尔加入,我和徐贤同姓,所以,他总以小召亲哥自居,这不是什么江湖客气,他委实做得如同亲哥一般,我也就受用了。我知道,我这样说,会让很多哥们泛酸水儿,谁对你小召差意思了?
没错,大伙都是讲究人,谁也不差事,你们都是我哥,我有言语不周的地方你们海涵着。别怪我,怪也怪你们自己,谁让你们打小就啥事儿都惯着我,该!
此问题,我和老丘、老才都唠了,他们也没招。老丘掐着指头给我算过,他、二老胡、郁东庆比我大三岁;老才和汪虎比我大两岁;黄韬、徐贤、大老胡比我大四岁,这东西改不了。老才的说法比较损,谁跟你小崽子一般见识?把我恨的。
如今,我们像羊粪蛋一样,哩哩啦啦比较分散,我和老丘、老才、汪虎在沈阳,黄韬、徐贤、二老胡在葫芦岛,大老胡在上海,郁东庆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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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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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有必要讲一下朋友们身处各地的原委。
还是先从自己来吧。
我在葫芦岛时,是一家星级酒店的餐饮部餐厅经理。
当时,的确年轻,整天穿着公家发的西装皮鞋,在酒店里趾高气扬地闲逛。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干点什么,因为厨房我管不着,各个餐厅都有自己的主管,餐饮部的“一把手”和厨师长面和心不和,又干不动厨师长,只能靠着几个餐厅发挥才干兼捞油水,我也不好插手。说白了,我干的是个闲职,有名无实,想大着胆子往兜里揣黑心钱,可连机会都没有。
委实面上牛逼哄哄,心里郁闷得要死。
那年元旦,为了排解郁闷,我和黄韬突然跑到沈阳玩耍。
此间,汪虎在电台做一档名为《外乡客》的节目,我在老丘的圈拢下,跟着上了一期,大概是过节的缘故,弄的录制。
进棚前,老丘一再叮嘱,不能像挤牙膏一样,他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敞开了白话,甚至可以胡说八道,所答非所问。
后来,磁带的效果说明,在胡说八道上,我基本达到了老丘的要求。可是搁现在听,那就是垃圾。
汪虎当时就知道这一点,但他没好意思说出口,居然在第二天,趁我还没离开沈阳的时候,就插在其它录好的样带之前,播了出来。
老丘、汪虎纯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和好奇心。
而我则误以为自己完全是块大牌主持人的料。
之前,我在老家做过几次婚礼司仪,总会听见夸我“能压住场”的声音,不管真假,我全信了。
所以,在听到收音机里自己的动静之后,我浮想联翩,今后是不是可以在这方面沽名钓誉?
我和黄韬住的澡堂子。
由于方向感历来不强,又是在深夜入住,总是回忆不起来这澡堂子的准确位置。
当时,管找小姐不叫找小姐,叫“崩锅儿”。
我和黄韬躺在浴池休息大厅的长椅上,一位服务生悄没声地走到我们身后,两位先生崩一锅儿吗?
我俩愣了愣神儿,看他那扬眉毛撇嘴的样子,差不多明白了意思。
黄韬很真诚地问,多钱一锅?
服务生笑眉耷眼地回答,便宜,二百。
黄韬晃晃脑袋,伸出一个巴掌,忒贵,俺那旮瘩五毛。
我跟着起哄,缺心眼儿啊,你,咱那是土锅崩苞米花,人这是微波炉崩的美国奶油的,没去过酒吧,你不知道。我又冲着服务生说,他土包子,没见识。
服务生连着向我解释,您说得也不对,是打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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