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话说北京--郭德纲 - (TXT全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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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内容:
第一部分
前言
作者 : 郭德纲 前 言 这本书即将出版了,我很欣慰啊!这本书不仅凝聚了我多年的心血,也凝聚了我对北京的热爱。与其说这是反映京味民俗的幽默短文,倒不如说是一篇篇单口相声,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职业病吧。 幼时,疯魔般地酷爱各种民间艺术,终于在八岁那年投身艺坛。学评书,学相声历经寒暑,洒尽汗水,尝尽个中滋味。复辗转于梨园,工文丑、工铜锤、檀板丝竹声中,又知道了汗浸胖袄的滋味。难啊!演员的难处是行外人难以理解的。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也逐渐地理解了前辈艺人的教诲:“成角儿?三分能耐六分运气一分贵人扶持!盼着吧!”长夜闷坐,细品此语。对?错?经验之谈?牢骚之语?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一辈子能干点自己喜欢的事,足矣! 我的原籍是天津,对京都民俗并不熟悉。但辉煌的古建筑,灿烂的文化,神秘的传说,多彩的民俗给古都北京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令我向往,令我心醉。近年来,在搞影视编剧时接触了大批的反映北京风土人情的小故事,引起我的浓厚兴趣,其中既有正史记载、史料流传,也有掌故轶闻、家长里短,上自帝王将相改朝换代,下至街巷传说俚语俗谚,包罗万象,洋洋洒洒。许多内容颇与一些传统单口相声相似,遂信笔涂鸦,不觉集成数十篇,虽不成文,也算为民间文学添一小小的瓦片儿。 所选六十篇小文,有根据口头流传整理的民间故事,也有整理加工的传统相声。在此,向相声界前辈先师及民间文学工作者致以崇高的敬意。 本书出版过程中,承蒙好友欧阳卫东先生及编辑李青先生鼎力扶持,在此一并致谢。 废笔废墨废纸废话,唆唆说了一大筐,感谢您观看此书,欢迎多提意见。 郭德纲 2006年3月改于北京
中国城市出版社 第一部分
砂锅居与天坛祭天
作者 : 郭德纲 砂锅居与天坛祭天 北京历史悠久,五朝古都。可说的事太多了:香山的红叶,北海的荷花,曲折幽深的小胡同,温馨亲切的四合院,紫禁城中的暮色,昆明湖上的朝霞,六必居的酱咸菜,穆家寨的炒疙瘩,是数不胜数,说不胜说。咱们这里既有正史记载史料流传,也有街坊大妈婶子说的闲话,您自管沏上一壶茉莉花茶,切上两片紫心萝卜,悠悠哉哉,轻轻松松,您那,听我说! 秦始皇统一中国,划分天下为三十六郡,咱们这为上谷郡。三国时候,这儿叫涿州。唐朝时叫范阳。现在北京菜市口西边的法源寺就是唐朝修的,当时叫悯忠寺。宋朝时这属幽州,您听杨家将“七狼八虎闯幽州”,哎,就是打这儿。元朝,此地是大都,元世祖忽必烈建大都嘛!您看德胜门外土城儿,那就是元大都城墙的遗迹。到了明清两代,才叫北京。 北京的中心是天安门。哎,这正是清朝的名称,明朝叫承天门。这门有什么用呢?有用。每一代皇帝登基的时候,都在这上边发布诏书,用木头刻一个凤凰,贴上金箔,这叫金凤,金凤嘴里叼着诏书,从上边系下来,这还有个名叫“金凤颁诏”,多好听。后来,取消帝制,宣统退位,也在发布诏书,这回,不是“金凤颁诏”了,应该叫“今天搬家”了。 天安门后边是紫禁城,如今叫故宫,是明清两代皇宫。在建筑上有独特风格,布局周正,四平八稳,前朝后寝,左右均衡,两边对称,您看,中间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东边文华殿,西边武英殿,东边体仁阁,西边弘义阁,东边日精门,西边月华门,东边御膳房,西边官厕所。 封建社会,等级森严,连颜色都分等级。黄色尊为正色,高贵。您看故宫、颐和园凡是皇上住的地儿,都是黄琉璃瓦,而且房子一律坐北朝南,面南背北嘛。可也不全这样,天坛的斋宫就例外。为什么呢?天坛是皇上祭天的地方,皇上自称天子,天子就是天的儿子,皇上在天的面前,哪敢妄自尊大呀?所以,斋宫是坐东朝西用绿琉璃瓦。我这么一细琢磨,敢情皇上到天坛不是祭天,是瞧他爸爸去了。 天坛的建筑可费了脑子了,挖空心思突出一个天字,代表天圆地方,而且北边墙高南边墙矮,这叫天高地矮。 您就说当初的琢磨劲儿。 每年冬至,皇上得到天坛祭天,举行祭天大礼,也就是天子给他爸爸上供。 不光皇家祭天,民间也有祭天还愿一说。但是,祭天还愿也因家庭经济情况不同而有所差异。 豪门巨富之家,有钱,排场也大。首先选择吉日良辰,大多在夜半之后子丑寅三个时辰。还愿时高搭彩棚,张灯结彩,请和尚老道念经祝福,准备祭品活猪活羊各一个,还得预备几个陪祭猪羊。到时候,彩棚中设立神坛,供奉黄表一道,香炉蜡烛不能少哇。供碗供碟酒杯都得木头的涂红漆。时辰一到,让猪羊吃一口供米,然后把一壶滚烫的白酒灌入猪羊左耳,这酒烫,猪羊一摇头叫唤,这叫“领牲”,旁边等的那厨师,马上过来,杀猪宰羊。主祭人过来点香,叩头答谢上苍。完事了,大伙过来吃。这猪羊,头、蹄、尾扔到大门外,任人拾去,五脏扔房上让鸟吃,剩下的,人才吃,这叫吃供尖,调料只有盐、酱油,不许用别的佐料,规矩么,这是有钱人家。普通人家,没这么麻烦,只是在院里放个神宗,夜半子时开祭,准备一个小猪秧子,洗干净,尾巴丛一挂炮,拿热酒一烫耳朵一叫唤,点尾巴上的鞭炮,一开门把猪轰出去,谁爱捡谁捡,这叫放生。您说这多危险,黑更半夜,有人捡走还不错,回头再没人看见,带着鞭炮钻进人家屋里,着了火,这位睡觉再死点,一睁眼,哟!家没了。全烧了! 因为这祭祀的肉实在不好吃,剩下的也多。最早的办法就是赏给看街的,或者赏给杆上的,也就是乞丐头。北京西单牌楼北缸瓦市的砂锅居饭庄,就是从这儿兴起来的。缸瓦市一带有礼王府皇王府,以及很多官僚府第。这些府接二连三祭祀,剩下肉就赏给了看街的,看街的在这搭个棚子弄个桌子,添点碗筷,卖这些肉,这就是砂锅居的原型。看街的死了之后,他的后人跟东四牌楼姓刘的和顺居白肉馆合并,买卖越做越好。和顺居牌子挂出去了,可人们仍习惯喊它“砂锅居”。老北京都知道砂锅居“过午不候”,这是它的特点,上午八点开门,十二点摘幌子不卖了。本来祭神的白肉改人吃,可经砂锅居一制作,是别有风味。 一提起这祭天的白肉来,这里也还有一个笑话呢。什么时候呢?在清咸丰九年。这年冬至,皇上祭天,在祭天大典有一个读祝官,按现在话说,就是司仪。一般由礼部侍郎担任。这是个肥缺,俗话说:心到神知,上供人吃。祭天大典是大事儿,完了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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